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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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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會化作人間的風雨,陪在你身邊。」
—— By 羽毛
「感覺你就像是孤單一人躲在水晶之中,能看到的只有你破碎的身影呢。」
—— By Neko
簡介
羽毛(張千葉)是一個溫柔聰慧、堅強而可愛的跨性別女孩。
羽毛是這樣介紹自己的:羽毛可能並不是一個喜歡在集體活動中出現的人。我喜歡白色,赤色,還有會在 Glitch 中出現的那種彩色,也喜歡甜食,抱著一袋大白兔奶糖可以開心很久。喜歡貓,有一只叫絢香的貓。
她曾經是一名艦隊 Collection 的提督,她第一個擁有的手辦也是艦 C 的驅逐艦秋月。
她喜歡寧靜而舒緩、輕鬆的時刻,比如在冬天戴上耳機,在咖啡店喝一杯熱騰騰的咖啡,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,這會讓她感到十分愜意。偶爾,她也會有一些特別的想法。有時她會向流星許願,她說:「並不是因為我相信,而是因為它是免費的,並且沒有證據證明它不靈。」
據 Neko 所說,她還很喜歡吃麻辣燙,總是會點兩碗下飯吃。
在晚上不睡覺的時候,羽毛喜歡看星星。回國之後,因天氣和時間原因,很少能看到。於是她有一次專程去了滴水湖看星星。
在她的部落格之中保存有非常多屬於她自己的思考,所涉及的領域十分廣泛,包括計算機科學、軍事以及政治;同時,她也是一位文學少女,寫下了很多優美的散文與詩歌。當然,文章裡也記錄了許多她的日常生活,因此,我們能看到她的故事與經歷,還有她的心路足跡。
經歷
羽毛曾經有一段在美國留學生活的經歷,然後回到了上海求學。
而後,在 2017 年時,她於推特上認識了 Neko,覺得她是很厲害的人,並逐漸與她成為了重要的夥伴。
在那個知乎還能聊很多 Trans 相關主題的時候,羽毛總是喜歡在相關的話題下提及 Neko,然後在下面秀恩愛。
在這段時光之中,羽毛和得到了很多的精神上的支持。羽毛自己這樣形容:
「即便是那些曾經被埋沒的,黑暗的,痛苦的,你也悄悄觀測到了,感受到了,可能比我自己還要了解得多一些吧,好厲害。那個已經碎碎的自己,也被你看到了呢,甚至被抱了出來,第一次被別人碰到呢。」
然而,她們在 2018 年 3 月中旬被迫分開,隨後,Neko 被家人帶回雲南,送入了矯正教育學校。此後不久,Neko 傳出了輕生後搶救無效的消息,知道這個消息的羽毛極度悲傷和難過,她在她們的 Telegram 頻道之中發送了許許多多想念 Neko 的消息。她引用了《仙后座 (カシオペヤ) 》一曲來表達自己的悲傷,這是她們曾經一起聽過的歌曲。
儘管她也通過一些途徑發現,Neko的「自殺」似乎仍有些撲朔迷離,但 Neko 確實也一直杳無音訊。她在內心一直期望著 Neko 還在:
「因為你而存在……因為你而不在,要在啊……」
(知乎上的另一個版本:「總是僅為你而存在,只是你並不在,不是麼……要在啊……」)
在博客之中,羽毛也一直在思念著 Neko,追憶往昔的事情,並時常寫下一些關心的話語,比如是否認真打理頭髮,又或者是否及時增減衣服。
在這段時間裡,羽毛一直在嘗試回憶以前的事情,那些感動、開心而幸福的事情。但她的內心被悲傷所佔據,記憶能力在逐漸消退,逐漸淡忘了很多。
原本她還規劃著想要在年內手術,但由於精神狀態急轉直下等原因,因此也未能實現。
在 7 月 30 日,萬念俱灰的她嘗試輕生,並在次日帶著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,永遠地留在了她的 17 歲。
希望下輩子,可以做漂亮的,善良的女孩子,可以和絢香還有琉璃成為姐妹吧。
在 3 月的博客《分別與重逢》之中,她給她的朋友們留下了許多的話語,也一直感謝大家的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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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後
在知乎問答 如何評價知乎用戶 @張千葉?中,許多友人回憶了與羽毛相處的經過,並表達了對羽毛逝世的悲傷與惋惜。由於 Neko 和 羽毛曾是親密的夥伴,因此在回答之中也有很多人對 Neko 的輕生感到惋惜。
然而事實上,Neko 並沒有離世。此前,在 3 月 19 日的郵件之中,她依然和羽毛相互鼓勵「一定要活著」。
社群也曾對此事進行了一定的調查,發現 Neko 是被家人「宣告死亡」的背後事實。
**背後的事情**
Neko 和羽毛被迫在上海分開之後,被父母帶回了雲南昆明,而後在心理衛生中心住院治療。
在這段時間裡,Neko 一直想著要去尋找羽毛,於是在院外與家人吃飯的間隙嘗試和羽毛聯繫,並說服了當值醫生給自己開具出院證明。此舉激怒了其家人。此後,家人索性假借送她去長水機場之名,將其開車送至昆明安寧市好孩子學校(以下簡稱「好孩子」)此後,Neko 被關入了 308 房間,也可以理解成小黑屋一樣的存在。
在從 308 房間出來之後數日,由於 Neko 掌握著不錯的電腦技術,加上此時宣傳部門較為信任她,於是找到了 Neko,要求其協助他們修理網路系統。Neko 在修復網路系統後迅速給羽毛發送了郵件。
隨後,外界開始了對Neko父母的言論轟炸,《新京報》的記者也找到了好孩子,詢問Neko的下落。
但是,Neko 的父母隨後作出了驚人的決定,和其他人說已經把 Neko 從機構中帶出,隨後將 Neko 的戶籍註銷,並用哭腔在《新京報》的採訪中對外界宣稱 Neko 已於 3 月 24 日淩晨自殺。
在這之後,Neko 繼續被關在好孩子中,在 10 月得知了羽毛出事的情況,並幾近崩潰。
儘管如此,Neko 仍舊踐行了「一定要活著」的話語,她沒有自暴自棄,而是想辦法平靜下來,並堅持記錄下了一些日記,也培養了一些興趣愛好。她嘗試尋找一些能夠解決困境的方法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。在好孩子的後半段時光裡,她身邊的人幫助了她很多,有朋友在身邊陪她,又或者是人從外邊送東西進來。有時,一些對她好的那些教官會帶她去玩,或者是給她買東西,這能讓她開心一些。
2019 年 9 月 1 日,Neko 離開了好孩子學校,在一段時間後開始了新的生活。
謹以此紀念過去兩年裡所遭受的一切困難和苦難
2018 年 3 月 16 日 晚間 22:31
2020 年 3 月 16 日 晚間 22:31
謝謝大家在那段時間裡所付出的一切
也是為了紀念 2018 年 3 月 14 日和你們分開後的一切
還有 2018 年 7 月 31 日的你。
謝謝你們。
Neko, 於 Telegram
在經歷了苦難後的 Neko 一直在嘗試著從陰影中走出,逐步走向生活的正軌。
「貓會好好活著,來懷念過去深愛著的某個人。」這是 Neko 一直用來在激勵自己的話。
晚安,羽毛,願你能做一個幸福開心的女孩子。
條目貢獻:One-Among-Us, 絢香猫